众人都被顾淮予的豪横惊呆了,只有冷夕抬头看他一眼,犹豫半天,闭上了嘴。
上次吵架的阴影还在,他还不想这么快就又旧事重提,即使他知道这件事情早晚都要说开,但还是能拖则拖。
从早上到黄昏,众人练得兴致勃勃,一直到排练结束还意犹未尽。
到了该回家的时间,冷夕身心都有点累,靠在钢琴旁边一一跟人告别。
叶陌陌问:夕夕你不走吗?
一句话引得所有人都抬头看,顾淮予看着冷夕,嘴唇无声地动了动,像是想说点什么。
吴同只觉得小腿肚子都抽搐一下,不等众人有反应便先行拎着叶陌陌的后领子给她拎出去了:你再磨蹭一会儿地铁要赶不上了。
叶陌陌一听,立刻被他声音里的着急感染了,不自觉就加快了脚步:那那那,那我先走了。
所有人都走空了,顾淮予这才磨磨唧唧地蹭到冷夕身边,抬头看他一眼。
冷夕不知道在想什么,没说话。
顾淮予犹豫一下,又离近一点,胳膊偷偷挨上他的:怎么了?
你为什么想搞音乐?冷夕转过头问,你以后就铁定了要走音乐这条路吗?
顾淮予下意识就想皱眉:我以为我们都把这件事情解决了
没有。冷夕打断他,声音有些轻,你得明白,我喜欢唱歌,和我以后要唱歌是两件事。
顾淮予怔住了。
我不妨碍你追求梦想,但是我不能陪你。冷夕忽然抱住他,音乐这事儿,我能陪你玩,不能陪你走职业。
可是我顾淮予眉间一跳,扯开他想要说些什么又顿住,最终看着冷夕的眼睛半晌,才鼓起勇气说,可是我想和你一起。
我也是想和你在一起才这样说的。冷夕很坚定,这种事儿不说开了以后就没完没了,哥,你得换个主唱了。
顾淮予垂着头不说话,第一次显露出有些逃避的姿态,甚至有些抗拒。
即使他潜意识里也知道冷夕说的是真的,但还是不想接受他和冷夕的梦想并不同步的这件事。
冷夕看着顾淮予抿着嘴半天不吭声,心里一阵塌,忍不住将人搂过来,抬起他的下巴亲上去。
紧绷的唇逐渐放松,顾淮予被他亲的快要喘不过气儿来,伸手推推他:我,我知道了,那你等到我毕业再退出乐队好吗?
眼前的人桃花眼微睁,脸颊圆鼓鼓的,还有点呆萌,冷夕一眼看过去就快被迷死了,顿时掐着他把人压在钢琴上,又亲下去。
冷夕在呼吸的间隙说了句好。
一双手却无意识地蹭着顾淮予上衣的下摆,蹭了两下便推了上去。
顾淮予被他的手冰的一颤,下意识歪着头睁开眼睛:?
冷夕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里,用力吸一口气,然后恬不知耻地撒谎道:我发情期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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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4章 、酒量
顾淮予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崩起来了, 大脑嗡的一声,一阵发木的麻顺着尾巴骨爬上后脑勺。
他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,一侧眼睛就能看到冷夕一直好看到令人心惊的侧脸, 他顺着冷夕的轮廓线用视线反反复复刮了一圈, 又倏对上他微眯起来的眼
顾淮予浑身上下一阵发慌,脸上发烫移开目光,他隔着衣服按住冷夕的手, 退开一点, 磕磕巴巴问:那你、你需要抑制剂吗
抑制剂?冷夕另一只手环过他的腰用力一紧。
咚的一声, 钢琴发出一声响。
冷夕提起膝盖挤进顾淮予两腿间,手上一带便将人牢牢按在钢琴上, 箍紧了不让人动。他把嘴唇贴在耳畔, 哑着嗓音说:你松手就不用。
冷夕说着话,嘴角贴在顾淮予的耳后, 反复蹭着, 用力克制了好一会儿才忍住想要下牙的冲动。
松手, 乖。
冷夕继续哄着,贴在他小腹上的手也无意识动动手指, 刚才还是冰凉的手如今已经变得滚烫。
顾淮予:
他的衣摆如今都快被冷夕全部揉上去了,车库里不冷,但此刻却有些热得惊人。
他睫毛微微颤了颤, 被冷夕带着疯劲儿的动作压得快喘不过气,手指稍稍蜷缩了一下便卸了力气。
冷夕立刻顺杆往下爬, 低着头蹭着顾淮予的侧颈,咬着他的喉结。极度想要标记这个人的冲动抑止不住,就只能尝试用另一种方式发泄出来。
钢琴咚咚咚时不时响一声,没有任何节奏和音调, 回声在空荡荡的车库里绕了三圈才渐渐散去。
冷夕按着顾淮予的手,吻着他的唇,感受到怀里的人从平静到开始瑟瑟抖,内心深处剧烈躁动着的本能如山崩海啸一般催促着他,血液中裹挟着急躁到快要溃堤的信息素。
他急切的想要找一个出口,手上忍不住用了点力气,拉开顾淮予的衣领就要下牙咬。
顾淮予察觉到冷夕的意图后,身体瞬间就是一僵,忍不住抖得更厉害,躬着腰往后缩。
他全程乖得像个布娃娃任人摆弄,一声都没吭,此刻却忍不住哼唧一句:别,别咬我。
嗓音发哑发甜,乍一听像撒娇更像勾引。
冷夕磨着牙把他箍回来,脑浆子都要沸腾了,可最后还是保留了一丝清醒。
让我咬一口,我不碰你腺体。
冷夕说完后不等人回话,埋头下去换个方,一口咬住。
他控制着力道,克制着冲动,压抑着身体里翻滚着的信息素,最后只留下一道重重的牙印儿,没破皮儿。
咬完之后冷夕抱紧顾淮予,缓了好半天才喘过气儿,眯起眼睛又亲他。
顾淮予瞪着眼睛,锁骨上的牙印儿突突跳,皮肤上的触感像是被电了一下,一直电到心窝处。
冷夕这种类似标记一样的行为,实在太容易让他联想到别的方,从而激起更深的亢奋与躁动。
他的思绪被搅成一团毛线,浑浑噩噩看着近在咫尺的人,脑袋里一条接着一条飞过不同的弹幕。
冷夕怎么还在亲他,要喘不过气了。
他身上好香,这人为什么这么喜欢喷香水?
他的睫毛好长,嘴唇也好软,他吃糖了吗?
他为什么能长得这么漂亮?
一连串的疑问接二连三的在脑海里滚动着,冷夕亲够了,在他嘴角轻啄一口,终于从他身上撑起来。
可怜的钢琴也松了一口气,它作为顶级钢琴,从被人制作出来,再到历经千难万险来到这里,还从来没受过这样大的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