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候夫人如同没有听到一样,还是流泪抽噎不停,理都不理安清。
安清扶着林候夫人的肩头,看着她慢慢道:“夫人,不要太伤心!虽然我见夫人的香烛是大凶之兆,可刚才观那香烛情况却还有一丝玄机,而这关键貌似是在一个女子身上!”
林候夫人怎么会不知道,如今是乔王爷的独女—心安郡主在查王家的案子,正是撞对了心思,心里一紧,倒是止住了泪水,瞪着一双红红的眼睛,看着安清紧张问道:“你当真知道!你可是有解救的法子?”
安清低头不语,却是一脸为难,一副不敢说的模样,最后被林候夫人逼问急了,才咬牙道:“夫人,您手上是有着血腥的人,这些都是债!”
这是当头一棒,林夫人听到这话,呆坐在了一旁,看着安清露出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,真真地觉得不可置信到了极点。
“夫人若是想化解虐债,可寻那虐债之源补偿,记得只要相关此事的活人就可,而且越多越好,后福夫人自可见到!”安清说完,直接开门奔了出去,再没有回头。
林候夫人看着安清的背影,眼睛闪了闪,若有所思,最后却只化作一抹幽光,她默默看了看地上的狼藉,理了理自己的发髻,抹去了脸上的泪痕,挺胸离去。
安清躲在暗处,看着这林候夫人离开,将自己早就收拾好的东西背起,转身出了清越庵。安清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赌,能杀王家满门的,又怎么会放过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