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的圣旨有些沉,太子刚刚戏谑的眼神刺痛了她。
“摄政王妃还没有走吗?”
“太子殿下。”
又是花园,又是巧遇,许宁幽不禁笑了笑。
“王妃笑什么?”
许宁幽还在笑,苏景渊接了圣旨就被人给叫走了,她想着既然进宫了无论如何都是要给太后见礼。
太后不见是太后的事,她必须把孝道尽到了。
“本王妃自然是在笑太子。”
太子有些诧异,他有什么好笑的。
“太子来的晚了一些,莫非是对皇宫的掌控里下降了?这消息收到的有些晚,毕竟秦王殿下不在了……。”
“你胡说什么?”
居然打断她了,许宁幽无所谓的笑了笑:“你在担心什么?我说那样的话被传出去,对你有利。”
暗地里的事是怎么样的,自然是不必说,但是放在明面上的,秦王十年前就已经死了。
许宁幽这样随意提及,被有心人听了去,也是个不小的麻烦。
秦王可是和摄政王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,和太子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。
若是被人拿到了什么不该有的证据,各地的藩王叫嚷着回京勤师,这可就被别人渔翁之利了。
“也是,还有可能两败俱伤。”
“你在威胁我。”太子也笑了,“本太子孤身一人,不担心别的。”
家里还有两个孩子,许宁幽最恨有人拿宁儿和轩儿做筏子,尤其太子,她曾经信任他不会对连个孩子下手。
“是啊,死了也是孤身一人。”
这话不可谓不恶毒,许宁幽说完转身就走。
“王妃还真的以为本王是良善人,可以随意欺辱?”
“太子错了,良善人不是让人随意欺辱。”
许宁幽扬了扬手里的圣旨,果断离开,这个男人从此桥归桥,路归路,她现在不能心慈手软,大不了以后赢了,就找个地方把他看守住,好歹让他衣食无忧,也算是还了当日他对两个孩子的护持之恩。
等许宁幽走远了,太子看着脚下的落叶问道:“她在这里多久了?”
“摄政王妃在这里有不到两盏茶的时间。”
“呵,原来是专程过来下战书。”
太子明白,许宁幽这是明晃晃的过来告诉他,他们已经完全对立了,以后出手不必容情。
这样的事,她一个女人出来掺和什么?
这是一个提醒,两方要开战了,她自然是和摄政王站在一起。
“杜澈,你说她究竟想要干什么啊?”
一个青山居士走了出来:“启禀太子,摄政王妃大概是在试探。”
“她也懂得试探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