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岭爬着墙,低声说:“江哥,指路。”
“落地后往东直行,第三栋房子右转。”江域的身体像是缠在青年身上,见对方被自己冰冷的气息激得打了个冷颤,忍不住轻笑出声,故意用舌尖去舔对方的耳垂。
光天化日的,你不能仗着自己能隐去身形就这么浪吧。
陈岭气喘吁吁地跑,对前方的吴伟伟说:“前面第三栋房子右转,快点。”
吴伟伟拉着那姑娘,跑得不太利索,“陈哥,是有人要进祠堂了吗?”要不然怎么突然这么急。
陈岭胡乱点了点头,听着江域的话继续指挥,“跑到尽头后左转。”
吴伟伟还有闲心八卦:“可我们的手机不是没有信号么,江哥是怎么联系你的。”
“刚刚突然就有了一格,现在又没有了。”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话,他还把手机拿出来吴伟伟看了眼,上面果然显示“无信号”。
吴伟伟感叹:“那咱们运气够好了,刚好报信的时候就有信号了。”
陈岭没接话,回头看了眼跑得踉踉跄跄的姑娘,“你还行吗?”
姑娘喘得厉害,没工夫说话,迅速点了点头。
江域说的路是一条捷径,从那尽头一拐,他们就看见了祠堂的大门。
刚进门,门外传来说话声,紧跟着,似乎又来了一拨人,是来追逃脱姑娘的。
两拨人在祠堂汇合,气势汹汹的冲进来。
发现三人全都站在祠堂内,其中一拨咬牙道:“你们把人藏到哪儿去了!”
陈岭露出迷茫的表情:“怎么了?什么人?”
“还他妈装蒜!”普通话说得磕磕巴巴,骂人倒是很顺口标准,“没有人帮助金玉不可能独自从柴房逃出来,肯定是你们在帮忙!”
旁边一个人说:“你们到底对老六做了什么,他为什么突然就动不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