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荀确定没有看错刚才从傅子苏的眼底划过的一抹恍惚。
他是在心疼他吗?
旋即他就有些自嘲的笑了笑。
谁会去‘好心’的心疼一个杀人无数,手染鲜血,人人恨不得诛之的大魔头呢?
呵,应该是他看错了吧。
连续几日内,薛荀因着重伤在身,又滴水未进,原本苍白的脸色现如今直接是变成了惨白,傅子苏只好每天坐在床边为他输些灵力。可又不敢输多,生怕薛荀的身体受不了。
不得不说,薛荀身体的自愈能力也是杠杠的,不出半月的时间喉咙间的痒痛就已经好了许多,最起码喝些流食什么的已经不是问题了。
“……这、这是什么?”薛荀偏开头,有些抗拒的不去喝碗里的药汁。
“你伤的太重了,给你疗伤用的,”傅子苏顿了顿,旋即喝了一小口,“稍微有些烫,等一会儿凉了再喝。”
“……我不是说这个……”